林一鸣似乎察觉到了大家的反应，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错，我们的目标就是做空灰山乳业。这20亿股只是暂时的，我们接下来还会继续借入。因此，我希望各位务必在接下来的两到三个月内，分阶段逐步抛售，避免引起市场恐慌。同时，要密切关注灰山乳业的股价走势，及时调整抛售策略。我希望大家能将这些股票全部出手！时间紧迫，但任务必须完成！”
操盘手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一个年轻的交易员举起手来，似乎有什么疑问。
“你是想问我们为什么选择做空灰山乳业？”林一鸣问道。
年轻的操盘手点了点头，“嗯。”
“嗯，这个不是你们交易部门该操心的，你们认真做好交易就行了。”林一鸣并没有解释什么，也无需解释。
大家虽然都觉得奇怪，港岛这边公司没有听说调研部门最近有什么动作，难道是内地的总部在对东北的灰山调研中发现了什么问题。
会议结束后，身旁的助理不禁感到十分好奇，别人也许不知道公司有没有调查灰山乳业，但是作为助理，她对于公司没有对灰山乳业进行调查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