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鸣的话让李凌峰心中一震，他不禁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林先生，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啊，灰山乳业的股票数量有限，而且我们银行也需要考虑风险和合规性等问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一鸣的做空对象会是灰山乳业。
在2013年9月灰山乳业于港岛上市后，得益于IPO募资，企业规模迅速扩大，业绩也保持了较好的增长态势。
近些年，灰山乳业的整体经营状况较为稳定，在市场上具有一定的竞争力。
并且通过不断的市场推广和品牌建设，灰山乳业在东北地区的品牌知名度逐渐提高，其产品也受到了当地消费者的认可和信赖。
随着企业的发展，灰山乳业的市场逐渐向全国其他地区拓展，品牌影响力不断扩大。
这是一个老牌且稳定发展的乳业公司啊！怎么会做空这个标的？
正当李凌峰想不通之际，林一鸣已经笑了笑回答他说。
“李行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只要能帮我借入尽可能多的灰山牛乳股票就行。当然，我也会给你们足够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