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成为了他每次与客户通话时固定不变的开场白。
电话另一头的林一鸣显然对这个来电并不感到意外，他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哦，原来是李行长啊，您好。”
接着，李凌峰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林生，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那个……最近我们得到消息，混水基金对您手中持有的灰山乳业的股票很感兴趣，他们有意向借入这批股票，不知道您这边意下如何呢？”
“哦？”
仅仅只回应了这么一个字，林一鸣便没再继续言语。
李凌峰听到这声疑问，连忙补充解释，他可不想因此此事得罪了公司的大客户。
“林生，您放心，我们签订了保密协议，绝没有泄露您的信息。如果您不愿借出的话，那我现在就回绝混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