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神明究竟是怎么样的？”
芙宁娜抬起头鼓起勇气对流苏询问道：“你可以教教我吗？”
“我也不知道。”
“欸？”
“毕竟我又不是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哪能揣摩神明的想法？”
芙宁娜：“……”
听了流苏的话，芙宁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还不是神啊。
如
“我感觉，你是来避难的。”风纪不是试探地问，他这句话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