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顾金立马就把东西转移走了,然后,他就再也不肯服侍顾老头了。
一直到他爹入土了,顾铜请来里正和村老们帮忙主持分家,他这才发现,家里放贵重物品的箱子已经只剩了零星几个铜板。
顾铜懵了一瞬,但他很快回想起了顾金当时的不对劲。
他气炸了,指出对方平时根本不往他爹跟前凑,就那两天反常的主动要夜里服侍他爹,肯定就是趁他爹昏睡,把东西转移走了。
顾金当然不会承认,可顾铜倔脾气上来了,这事儿就不是他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的了。
顾铜根本不听他辩解,他就一句话,反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金如果不把东西还回来,那他就天天去对方做事的饭馆闹,让顾金顶风臭十里,以后别想再有好名声、好差事。
顾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直看不起的蠢货耙耳朵居然也有这么精明、这么豁得出去的时候,被逼无奈,他只好一边说着“肯定是你没有找仔细,等下我亲自去找!”,一边赶紧回自己屋里把地契翻出来,借着“去找”的机会,偷偷把地契塞到他爹那屋的一条墙缝里,假装是他爹换了地方藏的。
至于被他偷走的银钱,那玩意儿和地契不一样,田地他无论是自己雇人种,还是直接出手都会留下证据,而银钱他就算拿出来花,别人也没办法证明那是他从老爷子那偷来的,他傻了才会再拿回来分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