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不着痕迹的暗访之后,白景洲划掉了其中两个他觉得不合适的。
不合适的那两个,其中一个在外面的时候装的人模人样,在家里却处处高人一等。
他理所当然的花着全家赚来的钱,但却一点儿也不懂感恩,不仅从不帮着家里人干活,而且还总是挑剔吃穿。
家境不允许他用下人,他就把自己侄儿侄女当下人使唤
伊仰头就是捧腹大笑,这个毕云霄还真是有点意思,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怎么到他哪里就是变得那么郑重其事了呢。
“所以,那些学徒都是那样死亡的?”白河看着灵魂渐渐灰暗的光头问。
巨型虫人的脑袋干净利落的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而它那巨大的胸腔中猛的喷出了一股冲天的血泉。
他们屁颠屁颠地去拜访著名的自由主义诗人赫米,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诗人长着一头黄毛,他的动作偷偷摸摸地看上去十分猥琐。
当无数的武者确定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之后,这一刻,所有人都像是傻掉了一样。
回到第一个被杀掉的暗哨处,牧天手势一挥,后面的众人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缓缓向前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