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觉得自己要疯了,意志力进入到了一个时而清醒时而昏厥的阶段,盾牌长剑一接触,她便清醒过来,顽抗一下,接着又是将要昏厥,直到二者接触。
林勋右手抚着她的长发,抚着她的脸颊,攀过她的胸膛,一点一点的瓦解着她的身子。
一对兵器遥遥相望,剑拔弩张,盾牌似乎是有些不支了,缓缓向那早已准备好的长剑倒去。
终于那个时刻来了,戴安娜毅力耗尽,左脚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向着林勋倒了下去,连带着的盾牌遭了秧,直接被长剑贯穿到最深之处。
“啊啊啊!”戴安娜清醒过来,张大嘴巴,对着天空发出了高亢嘹亮的莺啼。
痛,好痛,撕裂一切的痛传导上来,她的意志彻底消失不见,再也抵挡不住,林勋的这一击,太致命了。
“这就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上来的,你自己主动就与我无关了哦,”林勋笑着,从长剑上传来了极为愉悦的信号,他也变得神清气爽。
她翻起白眼,终于昏厥过去,早已达到了意志的极限,十八分钟,她坚持了十八分钟,在这种艰难的条件下扛了十八分钟,也实属不易了。
林勋也不加犹豫,抄起她的身子,平放到了一个石桌上,当然整个过程中,那把长剑依然死死的卡在盾牌之上,没有抽出。
放在石桌上的主要原因是,林勋真不想毁掉她的身子,再来个几分钟,估计她的左腿真的要废掉了,那是他不想看到的,放到石桌上,戴安娜就要接受游戏失败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