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树静静的看着那群在基金会外面磕头,下跪的人,沉默不语。
他并不是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毕竟这样的画面看着实在是太让人糟心了一些,也会让滕树的心情变得低沉,毕竟滕树本身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相反他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看到苦难心里也不舒服,会去想着帮忙。
但是滕树自己也知道,他不能随便的开头。
毕竟如果他现在善心大发,然后帮助了这些跪在外面哭诉寻求帮助的人,那么未来就会有更多的人跪在外面寻求帮助,这样是不行的,滕树虽然有钱,但是再多的钱也是顶不住那么多人的需求,而且到时候前面的给了,后面的怎么办?
后面的不给?那么到时候恐怕会形成更大的舆论攻势,还会让基金会的员工被人攻击,毕竟人们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如果前面的给了,后面的没给,他们就会想着为什么只帮助前面的人,不帮他们?
到时候就会变成连锁反应,人们会认为滕树应该帮忙,滕树也必须帮忙,然后一大堆等审核的人会直接跑到公司寻求帮助,到时候常青市都要挤进来不知道多少人,到时候可能会诱发一些群体事件。
所以滕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他只能看着,也只能看着。
“老板,要不要喝杯果茶?”科德走了过来,给滕树送过来了一杯果茶,滕树接了过来,看着手头的果茶,滕树又扭头看了一眼科德,对方穿着一身衣服,然后漂浮在滕树的身边,他们此刻正在基金会的外面,因为滕树打算给科德换一个工作场所。
基金会现在的位置已经暴露了,所以并不适合作为办公的地点,员工们的心也是肉长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工作,他们很容易受到这些人的影响,如果被影响了,那么就会偏颇,这样是不符合滕树的要求的。
“科德,你觉得我的这个规定是不是太死板了一些?”滕树看着前方的那些人,心里不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