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欲,每晚都要折腾多次,而他日日要出入御书房,怕被皇帝发现斥责他纵欲,便隔五六日才会过来,积攒的多了,就会要得更凶。
有时候皇帝临时传召,他会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她便如同被玩坏丢弃的玩偶,动弹不得,赤条条的任由宫女们伺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扶起擦身子,温热的布巾一点点抚过她的脖颈、胸口、腿根,敷在她那些红紫色的痕迹上,就连最隐私的地方也没放过,宫女的动作即便再轻柔,也让她浑身战栗。
那些宫女的眼神,似讥讽似艳羡,这令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太子的宠妃,而是勾栏瓦舍里人尽可妻的妓女。
可那会她实在是昏了头,觉得裴聿衍是爱她的,只觉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太多了,将这些不适都抛到了脑后,一味沉浸在他的宠爱之中。
直到此刻一个小小的举动,才让她惊觉曾经的自己有多傻。
一个陌生人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尚且知道要尊重她,而她的枕边人却不知道。
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毕竟谁会在意一个玩物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