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熏腾得一下整个人就烧起来了,从手指到全身都在发烫。
她已经有多久没与男子如此亲密地接触了,即便之前与裴聿衍靠得很近被他禁锢着,她也不觉得羞,只有恼怒和懊悔。
可现在她却有种难言的羞耻,就像是那日中了催情药浑浑噩噩间,和人肌肤相贴的错觉。
况且十字连心,唇舌又是极为隐私之处,怎么都让她觉得羞赧。
她赶紧要将手指抽出来,但那昏睡中的人,舔到了一丝水渍,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哪里肯松开,不停地吮吸着,竟真的将她手指给卡着动弹不得。
卫南熏的脸涨得通红,她从没想过救个人会把自己置于这等微妙的境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你松开啊!”
他的齿关不轻不重地咬在她的指腹处,不疼,却有点痒,酥酥麻麻让本就燥热的天气,更加炎热。
才擦过身子的卫南熏,后背又起了细密的汗珠,她真是无比懊恼,早知如此,就不给大发善心将人给救回来。
实在是没法子,她只能忍着羞耻,将叶片塞进那翘起的唇齿缝隙间,清甜的溪水顺着叶片滑进了他的口中,她的手指也终于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