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夏,织夏!你回来呀。”
织夏不仅没回来,甚至跑开的时候还很贴心地给他们两关上了门。
呼救无门,卫南熏只能推着身上沉重的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你这一天天也没吃多少东西啊,怎么这么沉。”
裴寂全程黑着脸没说话,这么拉扯间,他身上的伤口应是又裂开了不少。
他是单纯觉得这女人太狡猾,与她无话可说,对她的一言一行更是视若无睹。
卫南熏早就习惯了,这人不止是书呆子,还是个石头人,又闷又臭半天也憋不出个话来。
她扯开了裹在两人身上的旧衣,恨不得赶紧离开这,可她刚站起来要走,脚背又是一崴直直地跌坐了回去,简直是钻心的疼。
她自认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自幼也算吃过不少苦,不然那日也不会说自己浑身是伤了,还能把重伤的季守拙拖出来。
但这会,她是真的感觉到了委屈。
重生这一遭,她没有一日是痛快放松的,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裴聿衍的人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