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研修,你说我若写信让娘亲派人来说亲事,娘亲会不会答应。”
徐研修并不想跟着过来,他还有很多的文章要温习功课要做,他不像这位大少爷,可以成天无所事事,不读书也能继承文氏家业。
他不同,他必须靠自己往上爬,才可出人头地。
可这么多年来,他父兄的官职要靠文家,他母亲的体面要靠文家,就连他能入学堂也要靠文家。
而他,并不像文竹西的兄弟,反倒像只忠犬,一个奴仆。
“表兄,你清醒些,姨母已经在为你说定远侯家的亲事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娶一个商贾家的姑娘,即便这位关姑娘再好。”
“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到他这几日茶饭不思,夜夜梦里都是她。我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这样的冲动。”
“我想再进去见她一面,把我的想法告诉她,研修,你说她会接受贵妾吗?或是平妻,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