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夜里抱着秦书言睡的，李毅都怀疑她半夜偷偷找人刷了数据。
自己发歌的时候，歌曲都没这么快冲上新歌榜前十的位置。
她竟然只有了一个深夜，《光的方向》这首歌就上了前十。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很快一个电话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电话，是企鹅音乐总监高飞打过来的。
他在电话里，先是对秦书言两首新歌取得的成绩表示了祝贺。
接着，对李毅进行了一番暗示。
隐喻的告诉他，秦书言这两首歌曲之所以能快速的冲榜离不开企鹅音乐的大力宣传。
聪明人永远不会那么直接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