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的做事风格确实和秦书言说的一样，和他说还不如直接和两个做事的人说。
于是，她先后拨通了古灵儿和文心悦的电话。
回到秦书言换了身衣服，还没来得及洗澡，李毅的视频通话便发了过来。
“老婆牛批！今晚怼的太霸气了！”
“你也觉得我今晚说的对？”
“当然，面对这种崇洋媚外的小丑，就应该这么怼她！南韩女团那么好，还跑回来赚钱，我觉得限寒令不光要限制南韩艺人更应该限制那些崇洋媚外的艺人！”
秦书言无奈的撇撇嘴：“你啊就是个愤青，要是让你当了领导估计得好多人倒霉。”
李毅呵呵一笑：“所以我不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