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社区快一公里了,赵泽铭看到一片人头攒聚,声音逐渐闹腾起来。
芙拉芒语、国语、夹杂着当地土话的芙拉芒语混杂在一起,赵泽铭根本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他凑近人群,才发现都是社区里的居民。
“给个交代!你们当兵的人不能就这么对我们,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这里,你们怎么就不管一下呢?”
“这事不归我们管,也可能是其他动物的部分,猪、牛、羊,都有可能。”
“开什么玩笑,我做了十几年屠宰场工人,你家的猪马牛羊长这样啊?”
平时支煎饼摊的朱丽叶大妈一边捂着孩子的眼睛,一边不满地跟军政府的人对峙起来。
“我们也是残星人,老皇帝刚登基那会儿,我爷爷就来阴北定居了,你们不能因为我们头发和眼睛颜色不一样,就对我们不管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