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凯撒坐了回来。
“我是什么惹人厌的存在吗？”
法尔眼角微抽，“对于我而言，确实不是，但对于雷米尔……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被人气到无可奈何的样子。”
“有吗？”凯撒疑惑道。
“我感觉我对他挺友好的啊。”
“咳咳。”梅若拉轻咳两声。
“尤里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这些方面，他确实不太懂。”
法尔点点头，“也是，从小到大都泡在女人堆里，不知道怎么跟同性相处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