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发作极快,聂行烟睫毛微颤吐气如兰,脸红冒汗,眯着眼睛迷瞪瞪的吟呻娇喊,跟软骨蛇一样缠着凌东言,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蹭,不自觉的勾人心魄。
凌东言只觉得口干舌燥,再这么耗下去,她难不难受他不知道,他快要疯了。
“那快开始吧。”
刘虹已经调配好药剂,让凌东言按着聂行烟的左胳膊,拿出酒精棉消毒,找准血管,准备下针。
针尖刚一触及皮肤,聂行烟突然开始剧烈挣扎。
和迷药带来的虚幻反应不同,针尖的刺痛是真实的,聂行烟从小就害怕打针,梦里也能感受到痛楚,她呜咽一声,眼角已有生理性泪水溢出,像只小猫咪一样使劲往凌东言怀里缩。
凌东言圈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轻哄着,“烟烟别怕,马上就好了。”
凌东言一只手圈住聂行烟,让她往自己怀里靠得更近了些,另外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胳膊,干燥的手指触到她极热的皮肤,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她的难受。
紧贴的皮肤触感是真实的,聂行烟似乎真能听见他的话,闭着眼睛鼻子抽泣了几下后,果然就不哼哼了。
凌东言这才给了刘虹一个眼色,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