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烟伤心得很,根本就没发觉他的声音有点不一样。
抽了抽鼻子,一听他问话,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哽咽中带着哭腔,“凌东言,我是不是很差劲,我什么都办不好。”
她气得要命去凌家也就只掀了个桌子,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想要讲狠,结果只能无能狂怒。
一想到这里,她心头的委屈又卷土重来,哭得更伤心了,“我连和爸爸最后的回忆都守不住……”
泪水混着雨水交织滚落,她再一次在雨中放声痛哭。
这是两人重逢一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不像之前生疏冷漠的一口一个凌先生。
她蜷缩着坐在台阶上,凌东言半蹲在地上昂望着她。
“你很棒,你爸爸肯定知道的。”掏出手帕给她,他非常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