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烟捂嘴笑了笑,如倦鸟归巢,飞奔扑向他,自觉圈住他劲瘦的腰身,“等很久了吧。”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吸着好闻的雪松木香,“我那个客户太难缠了,为了几毛钱的利润,一直跟我讨价还价……”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后,聂行烟总会跟他叽叽喳喳说一堆事情。
大多数凌东言都听着,只有她要求自己发言的时候才简短的说几句。
也不会说,累了就别干了,我养你这样的话。
后来有一天聂行烟很奇怪的问他,如果换成别的男人,肯定会说这份工作不满意就别做了,为什么你从不这样说?
当时凌东言是这么说的,“这份工作,是为了证明你的价值,而不是养家糊口的工具,所以你喜欢的,我都会支持。”
他的烟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