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啊!!”
黑云寨大堂内,苟当家的哭得撕心裂肺。
这名虎背熊腰的壮汉,一身虎皮衣,披头散发,右脸一条蜈蚣般的刀疤从眼角蔓延到下颌,此刻正看着乌文亭的密信,泪如雨下,更添满脸狰狞。
“那梁萧,杀了元大人不说,还敢杀我胞弟,此仇不共戴天!!”
“趁梁萧还未站稳脚跟,兄弟们,可敢随我去取梁萧狗命?咱们杀进沛县,吃香的喝辣的,把女人和银子劫掠一空!”
愤恨的话音刚落,左右头目们纷纷起身,拍着胸脯回应。
“愿随大当家出生入死!”
“沛县新兵,区区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是咱们正规军的对手!”
苟当家的抹了眼泪,咬牙切齿。
“今日天色已晚,大家先去整军备战,明日出发!我要灭了梁萧满门!顺便,把钟离家也给掀了,再把那徐州第一美人抓来做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