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楚韵问。
“不然就是脏,和那些外面站街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傅庭州说的振振有词,仿佛这就是一条真理一样。
这下,楚韵算是明白了:傅庭州脑子有泡,这泡还是铁疙瘩做的,戳不破。
“好,好。”楚韵抱着胳膊又后退了几步,她将餐盘放回原位,早就没了吃东西的心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傅庭州,别忘了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见。
明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与此同时,在三楼包厢的季晏礼,正看着一瓶饮料。
这是前不久楚韵带回来的,但她只喝了一口,就说实在是不好喝,有一股怪味,随后又出去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