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发现最近谢思雨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
不是敌视，也不是探究，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背脊发凉，汗毛耸立。
但每次她打眼去看，谢思雨却又若无其事的扭头转开，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苏暮霖最近去了j市出差。
苏氏这次承接的是政府工程，规模很大，如果合作得好，未来苏氏不仅能得到政府方面的扶持，还能借着这股东风更进一步扩大国内市场。
前期苏氏集团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投标也已经中了，这次就是去公示和签约的。
苏暖坐在客厅，盯着电视挪不开眼。
电视里的苏暮霖一身笔挺的西装，他个子笔挺，面容清隽，站在一众五六十岁的政府领导人面前，异常惹眼。
“…你爸爸真是好看。”
苏暖呼吸微窒，眼睛转向旁边的谢思雨。
谢思雨就坐在她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里的苏暮霖，好像是在呓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那会他不过比我大几岁，就已经有一群小姑娘追在他身后跑了。”
“也是…这样的男人谁不爱，谁会不爱他…”
谢思雨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转头过来。她的嘴角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整个表情看起来十分诡异。
“小暖…你也很爱你爸爸吧？”
苏暖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跳加速，冷汗爬上她的背脊，脑子里闪过什么，但太快了，她没抓住。
谢思雨已经转头回去了，她从茶几上拿了颗柑橘，利落的拨开表皮，掰成几瓣，递给苏暖。
苏暖盯着她伸过来的手没有接，谢思雨也不在意，收回手自己吃。
“这个项目很好，虽然利润不高，但收益很大，能把苏氏集团的知名度提高几个档次。这个项目一旦做成，以后的苏氏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她嚼着嘴里的橘子吐出了一颗籽，又接着说道：
“当然，知名度是把双刃剑，如果这个时候苏氏曝出什么丑闻，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谢思雨将手里的橘子皮丢进垃圾桶里，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暖僵着声音问，她总觉得谢思雨今天的态度太诡异了，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苏暖，跟自己的爸爸上床很刺激吧？”
耳边似乎响起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从耳朵直扎入脑，心跳声混杂其中，叫人头疼的似乎要炸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暖听到自己这么回答。但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僵硬的身子，和干涩的声音。
“呵呵…”谢思雨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摇头轻笑：“好喜欢被爸爸肏…爸爸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