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霖抿紧了嘴,原本狂乱的眼眸瞬间清明了。他突然想笑,蓦然意识到其实在这段感情里,他才是弱势的那方。
她说开始就开始,想离开就离开,要结束就结束,而他一直都只能被动接受。
可是怎么办?他离不开她了。
他活到这把年纪才知道什么叫患得患失,什么叫恐惧。
他一直害怕,怕她的爱太短暂,怕她太年轻错把亲情当爱情,怕他不能陪她到永远,当他终于决定放纵自己的那一刻,他对她说,你没机会后悔了。
他想折断她的翅膀,把她永远绑在身边,又怕把她弄伤。他捧着她怕摔,含着她怕化,千依万宠,却不想她还是把他丢了。
她为什么要把他丢了?
没有她的这几年他活得像具尸体,一具失了灵魂的躯壳也会做梦,午夜梦回,总能梦见她。
她站在水里哭着叫他:爸爸,我想回家,为什么不来带我回家…
醒来就不能睡,醒了就不敢睡。愧疚和自责充斥着他的身体,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以为他无能为力,他以为她无能为力,却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苏暮霖看着那个女孩小小的,就蜷在他面前,毛衣和胸罩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露出那双粉白的奶子,被他亲成粉白的奶子。
这个女孩小小的,怎么就能把他玩弄在股掌间?
她睁着那双带着水雾的大眼睛,看着他,终于开口:“爸爸,对不起…”
这是他们再次见面她第二次向他道歉,但苏暮霖想听的从来不是这个。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舌头塞满她,堵住她伤人的嘴,让她只能想自己。吸嘬抚摸,端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黏着她的蜜穴拉长粘稠的丝线,那张粉嫩多汁的穴便露在了他眼前。
苏暮霖蹲下身,两手撑开她粉嘟嘟的阴唇,薄唇顷刻间附着上去,做了他昨晚看到照片就想了许久的事。
“嗯啊…爸爸…”
苏暖背靠着镜子,大张的腿紧绷颤抖着,腿间啧啧的舔吃声,她甚至能感觉舌头划过穴口伸进穴道里的麻痒,与软肉被他吸进嘴里的胀疼。
他伸长手摸上她的乳,放肆揉捏,拇指捻弄奶尖,舌尖则挑开她的阴蒂,将它嘬进嘴里快速弹动。
“啊…嗯啊…”苏暖在洗漱台上扭动着身子,蜜穴在他的舔吃嘬吸下渗漏出绵绵的汁液,张开的大腿在洗漱台上紧绷着痉挛,她抓着他的头发,却把他按得更近。
想跟他近一点,两个人都融化在一起。
苏暮霖的舌尖钻进她隐秘的巢穴,挑逗她,刮蹭出一片淋漓的酥麻,他的手指拨弄着肉蔻,那聚集着世界上所有快乐的小豆。
苏暖喘息着,呻吟着,头顶的灯光从清晰变成朦胧,又从朦胧变成模糊,她听不见门外重金属音乐的闷响,嘈闹的人群,世界仿佛只剩这逼仄的空间,只剩他一个。
她在他唇间呻吟,在他指尖颤抖,张合的蜜穴夹住他的舌头,吐出更多甜蜜的汁水。苏暮霖的动作很快,他熟悉她身体的一切,知道弄哪里她会叫,弄哪里她会哭。
当她仰着头喷着汁液攀上高潮时,苏暮霖直起身子抱住了她,从她蜜穴里嘬出的汁水被他喂进她嘴里,舌头缠绕着,强迫她把那带着淫靡之气的汁液吞下去。
当他把她放开,她颤抖的身子还抵在蓬勃的胯间颤抖痉挛。
“爸爸…”她看见他在解皮带。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皮带扣上,一声轻响,银白色的皮带扣弹开了,那封印着雄性野蛮性欲的皮带扣弹开了。
“叫我什么?”
苏暮霖把那根壮硕的性器从裤子掏了出来,紫黑色的,已然胀得青筋暴起,比她的手臂还要粗长,散发出热气瞬间把她的脸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