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阵子才见过,时芙没想好去还是不去。
拖了几天就等到陆沅打电话来卖惨,说是加班过度精神恍惚,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手上了。
“你的手也被烫伤了?”时芙担忧关怀,“严重吗?”
“不严重。”陆沅刚说完这三个字,就夸大其辞地‘嘶’了一声。
“你不是挺会包扎的么?”时芙冷静片刻才想起自己的伤口是他处理的,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实x。
“医者难自医,”陆沅挖苦,“芙宝真狠心,我右手伤了还在用左手签文件,你都不关心我。”
时芙接不住这话,只得埋怨道:“明明是你熬夜精神恍惚,早上起来再做工作不行么。“
“能怎么办?你是妖精变的资本家,生来就要榨干我的,”陆沅调戏她,“早上一起来就做工作该多无聊,还是做你比较有意思。”
“没个正经。”时芙听不下去,让他别说了。
得逞后的陆沅笑意更盛:“芙宝,你总要给我点盼头,要是第一次业绩比对我赢了傅濯那个老东西,我是不是对你干什么都可以?”
时芙刚要拒绝,忽然想起管理学的书本上提到过一个词:画饼。
她把书拿来翻到对应页码,面色未改,语调更媚:“怎么不可以呢。“
陆沅被她哄得身心舒泛:“有你这句话,我是赢定那个老东西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傅濯老东西的?”时芙失笑,“像叫亲戚一样顺口,他是你叔叔还是哥哥呀?”
未料陆沅迅速收了狂妄,轻咳道:“没有,我等会有会要开,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挂电话的速度着急得很,生怕她发现端倪似的。
窗外一袭劲风飘过,吹起沉雪似梨花。
三角框架当然牢固,可是还没搭稳三角框架也就像窗户纸,风吹一吹,就该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