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祁钰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这段期间内顾念礼和顾念熙知道他怀孕的消息派人送来了不少滋补的好东西。
齐若寒也因为祁钰算是顾家第一个怀孕的,所以对他百般照顾,不时就要派人来嘘寒问暖,大笔大笔珍贵的药材不要钱似地给他加进药膳中。
顾念娇知道这个孩子对祁钰多重要,怕自己照顾不周让祁钰的孕期难过,不时就要向齐若寒和大夫请教,也翻了许多关于孕期的书籍从中学到不少。
或许是因为顾念娇无微不至的照顾,祁钰并没有产生害喜等反应,除了变得爱吃酸以外,饮食方面也没太大改变。
不过孕期内的人喜怒无常倒是真的,他总是黏在她身边偶尔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若她回答得慢了一点,他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接下来那一段时间就会变得不太爱理人。
虽知道他只是以此来引起她的注意,但怀孕的人最大嘛,顾念娇只得耐心地哄着他,好在她如今闲下来也无事可做,哄起人来也不嫌厌烦,偶尔觉得无趣还会控制着分寸稍微逗逗他。
沉默的月光悄然撒向大地,朦胧又温柔的光华惹人遐思。
晚膳后散完步的两人正在床上互相依偎着,祁钰伸手将顾念娇手中的书抽出来放到一旁,凑上前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顾念娇被动承受着他又凶又狠的吻,嘴唇因为他的啃咬微痛,不过她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地张开双唇让他湿热滑腻的舌探入其中。
彼此间交换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她的下巴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水渍。
待到两人的气息都不稳,顾念娇的唇已被咬得红肿不堪泛着淫糜时,祁钰才终于放过她。
顾念娇像拍小狗一样轻轻拍了下他的头,笑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凶?”
祁钰似答非所问却又似完美回答了这个问题:“大夫说只要动作轻一点……”他低头垂眸,仿若不好意思般,眼角眉梢都染上绯红,红润的唇吐出未竟的话语,“可以行房。”
因着头叁月不能剧烈运动,孕期中的人又容易动情,祁钰如今已经不再满足于只靠她的手解决欲望。
顾念娇瞧着他这一副好像被蹂躏后的模样感到新奇,以前的他可是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嘴里却说出各种虎狼之词的人,让当时的她都不知该怎么应对。
或许是怀孕后让他捡回了一点古人的羞耻之心?
见顾念娇许久没答话,祁钰有些恼恨地抬起眸来,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由得下手掐她手臂,但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又不忍心用力,于是顾念娇就感觉自己被他轻轻抚摸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祁钰也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自暴自弃般从顾念娇身前挪回来半倚在床上。
察觉气氛有点不对,顾念娇忙跟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安抚他:“想起了我俩刚成亲时。”
祁钰听此也想起了他那些不知羞的话语,脸上快要消下去的红晕又卷土重来,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一张脸,现在看着却又美又娇。
在没爱上她前,他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常年缠绵病榻也让他和旁人无甚接触,所以那些话语能直白地从他口中说出。
孕期中的人情绪敏感,如今一想才知道他当初的话是多么的放浪形骸,难为她没有对他过多苛责。
顾念娇轻柔的吻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唇上,纤细的手指挑开衣带将他的衣服拨向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