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有副业啊，我还以为你是全职管家。”
顾涵敲敲桌面：“刚来这里时入不敷出，总得想办法吃饭。”
林诺诚心实意开口：“辛苦你了。”
顾涵往旁边挪了挪椅子，示意林诺坐他身边：“你说我做，早点成单，我也好早点收钱。”
林诺点头坐下：“没问题，开始吧。”
顾涵挑眉，点击光脑打开了他的工具模组，投射在平滑的桌面上，按照林诺刚才跟他沟通的那些，飞快建模，等到基础完成之后，才若无其事开口说话。
“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要求免单，或者打折。”
“你付出劳动，我付出金钱，合情合理，为什么要你免单？”林诺反问。
顾涵解释：“我以为你会说‘我们那么熟了，为什么还收钱’之类的话。”
林诺摇头：“熟归熟，不合适。谁的时间也不是白来的，这要是你管家职责范围内的，我肯定不给钱，但这不是你的兼职么？再说，我又不是付不起。”
出了钱的叫买卖，可以理直气壮提出修改意见，如果是免费，林诺觉得自己会不好意思当一个挑剔的甲方爸爸。
所以啊，还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好，谁都省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人微言轻，虽然是外站的事，但还是想说几句，如果写手沦落为平台的雇佣的枪手，那真是太讽刺了。
作者一个字一个字敲下来写下来的文，著作权却不再属于自己，这件事要真的让他们成了，就再也不会有原创了……
三五年之后，资本吃饱离开，只留满地疮痍。
第10章先期准备和投入
林诺发现，顾涵的审美思维和自己意外贴合，对方能迅速理解她提出的要求，哪怕很模糊，也能在改动两三次后，达到她理想中的样子。
“这样就很好了。”看着建模中的图案，林诺心满意足，“礼品盒就选这个包装了。单独的番茄小包装，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试试这种易溶解的合成材料怎么样？”顾涵调开了网站，指着一种材质对林诺说，“这是目前最普遍流行的，外壳可定制，套在番茄上样子也好看。吃完之后将包装放在手里用力揉搓几下，就能改变形态，直接清洁使用者的双手。”
林诺赞叹：“真方便。”这可比之前吃完水果拿纸巾或者湿巾方便多了，她曾经最讨厌吃水果时弄一手黏黏糊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