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他好脾气,明目张胆想骑他头上了?
虽说也不是不能骑,骑脸方便舔。
秦北锋的喉结在无限挣扎中滑动,最终,他决定褒奖一下自己难得的体贴,挪开了手掌。
硬物“啪”地打上股缝。
他对她又有感觉了吗,鹿茸惊愕之余,一反往常的畏怕,隐隐生出些庆幸。
自妈妈不见以后,父亲总是将她锁在屋子里,防止她和旁人交谈,发出声音。
幽禁产生的不安深入骨髓,使得她对任何亲近都甘之若饴,即便鹿茸深知,男人仅仅是受欲望怂恿。
言辞,拥抱,快感,哪样都好,随便分来一点,她不想承受无言的孤单了。
怀揣着不正常的心情,鹿茸悄悄摆动细腰,屄缝笨拙贴上男人的鸡巴。
秦北锋腹肌发紧,果断伸手掐住她腰身。
他当她是不小心,不想她却变本加厉。
腰部吃痛,女孩又一次确认了自己对于男人强势侵占的渴求。
“唔……”她顶着腰间力道,勇敢逆流而上。
被磨过几次,自己来还是头一回,鹿茸又酥又麻,还有热水在捣乱,时不时往小屄里钻,她羞臊得埋进男人颈肩,像只撒娇的小动物在讨好主人。
秦北锋不笨,恍然过后,领悟了女孩求欢的小动作。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多浪费,他没有多想,就着怀里人的频率,反向挺动精悍腰腹。
“屄痒了?”
“嗯……小屄痒痒。”迈出第一步,后面简单不少。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眸色沉下,秦北锋抵着她发旋,想给女孩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我可能会肏死你。”
“知,知,知不道。”仿佛刚刚才见识野兽的真面目,鹿茸结巴了。
她想要亲近没错,可不想死。
仰起精致的下巴,女孩嗓音软糯,“还是蹭蹭,不进去,好不好?”
男人后来的回答是什么,鹿茸记不得了,只记得对方翻过了她的身体。
似乎是对这种动物交媾的原始姿势情有独钟,男人擒摁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尽情抚摸着她的身体,如同巡视领地。
而她则在近乎窒息的性快感中,得到了难以明述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