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月下来,殷承宇竟然硬是连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又不好说与旁人知晓,心中沮丧可想而知。
林修然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殷承宇自然也不会在他面前表露出来,两个人本就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虽说周围还有不少人在场,不好有什么太过逾矩之举,但也是腻腻歪歪黏在一起,眉来眼去地互相调戏,偶尔才听一耳朵众人到底在议论些什么。
类似的“商讨对策”其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差不多每一次的最后结果都是一样,各门各派都想多捞些好处,派出的年轻弟子也多半是门中精锐,是打着除魔卫道的名头出来镀金的,无非是为了显得资历上头好看一点罢了,若是能躲在后面远离危险坐享其成,自然是最好不过。
虽然说不至于因此停滞不前全无进展,但各派之间的互相扯皮推诿也实在是拖延了许多进度,像鸣鹤山青剑门这样的大宗门好歹还要点脸面做了个样子,稍小些的门派就各种含qiāng带棒夹带私货了。
殷承宇趁机凑过来同林修然咬耳朵:“最开始那几日,他们为了争功差点打起来,秦子——秦师兄xing子温和了些,那些人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最后青剑门那帮武夫……”
见一旁的云琅瞪了他一眼,殷承宇连忙改口,与林修然传音道:“青剑门的人看不下去了,云琅直接站出来,以金丹修为揍了三个元婴修士,震慑全场,他们这才收敛了些。”
林修然目瞪口呆地问他:“这么凶残的吗?完了完了……”
殷承宇见他脸色不大对,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完了?”
林修然满脸痛苦地摇了摇头:“我心疼自己那五百灵石。”
“什么灵石?”殷承宇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林修然生无可恋地将众人打赌的事情说与他听,还特意加重了一下自己押出去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