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硬度和粗度已经是足够捅进她身体里了。
张大人回忆这昨晚上的洞房花烛夜,体验感当真称不上好。她穴里没怎么湿,干燥得很,处女血流出来就只顾着疼。她不仅自己疼,还夹得他弟弟更疼,确实是紧的,就是因为干涩拔都拔不出来地紧,莫说她难受,他也是兴致不高。
张大人活了二十四年,自懂事就爱银子,十来岁就想方设法挣银子,为了银子他考取功名,可谓一颗初心很是坚贞不二的。
待这女色,张大人美人瞧过无数,除了那乳子大的能多少讨起他点兴致来,旁的真是心如止水的。
张大人不好房事,一心只管着如何贪银子。
这小醒姑娘的美貌确实在这县里数一数二的,但是在他家乡那也就是中上之姿。
他讨她当媳妇,也是日久生情所为,与肉体的情欲其实是淡泊的。
所以房事从昨日到今日,张大人都不是个猴急的,更多的是与小娘子一起摸索欢愉之道。
小醒着急地在看着他,见张大人撩了袍子露出那根粗物,她便回忆起昨日洞房的疼痛,一时是吓到了,脸色不由一白。
可她生得本就是白,粗一眼是瞧不出来的。
她怕着那痛,痛得她今儿下午才彻底消去。
便身子往床里缩了点,心里担心着被破身的痛,又想过自己不会再痛了,一时又犹豫僵在原地。
张大人可不知她想些什么,上得床上后,便是又叫她躺下来。
她这个身子能玩的就没几处,张大人也没从房事上得到过什么舒坦,反正就是入正题,把小兄弟送进去,然后一番耸动后再喷出子孙液来。
张大人想着,倒还是呼吸急促了两分,再是不贪欲,久未泄过的身子还是会本能的想要的。
小醒平躺了身子,面色紧张到胸口又急速起伏着。
张大人瞧着,就兴致又淡了一分:“你莫摆出这般无趣的模样,搞得我好没兴致,等下软了。”
他说完就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兄弟,小醒也瞧去,果真是比得刚才要软了些。
小醒当下就紧张地赶紧主动伸手搂过他脖子往自己雪白的身子上压去。
这男人火烫的身子一抱住,那身体本能的就迸发出情欲来。
张大人也是一愣,随后他就觉自己腰上搭了两条细白纤瘦的腿,是这娘子主动用腿勾住他腰杆了!
张大人一时也为贴着她身子而心头火热起来,物什一下又硬了!当真是随心情而变化不停呀!
小醒这腿儿一勾,那下身自然也是撞在了张大人的枪口上,她腿部贴着他滚烫的物什,一下又主动地扭着屁股将自己的小穴对了上去。
她常在酒肆帮佣,自然也听过男人间不少的浑话,虽一知半解的,但是谨记一点,万不能叫男人硬不起来!
所以她如此紧张张大人软下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