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太子,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辱骂……
他非凡没动怒,反而极尽温柔地哄着对方!
安狄看着她深受打击的样子,冷声道,“颜侧妃,从一开始你就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即便将来的太子妃不是这位景小姐,也会是太子钦点的其他女子。你自以为了解太子,可是你真的了解吗?倘若你真的了解太子,就不该一次又一次地犯这些傻事。”
语毕,他给侍卫睇了一眼,然后带着他们走远了些。
独留下颜心悦跪在门外几近崩溃地落泪。
然,房里的动静还不是最让她崩溃的,真正让她崩溃的是,夜迟瑟在这间房里竟然待了两天两夜——
景小玓一开始只想拿夜迟瑟当解药,可她哪里知道,情欲这种事一旦上头,那就好比脱缰的野马,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更何况,夜迟瑟这个男人也不会受她所控……
一整夜,给她的感觉就是,她体内的药性好像传染给了他,前面是她疯狂,后面是他不休……
等她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特难受,然而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男人比她睡得更沉,沉睡中的他少了许多冷冽的气息,也没了那一股强大的气场威压,连带着五官都变得柔和了。
她知道他长得帅。
可帅又怎样,能当饭吃,能赏心悦目一辈子?
何况这还是个不知道别人用过的几手货,她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她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铁定跑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思及此,她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从他怀里钻出去。
可她这一动,男人瞬间睁开了眼。
“醒了?”
他漆黑的眸子带着惺忪,明显就是一副没睡饱之相,可景小玓一想到他近乎整夜的粗暴狂野,哪里管他睡醒没睡醒,直接手推脚踹要逃离他。
“放开我!”
夜迟瑟昨夜就已经见识过她夜猫般的劲头了,这会儿见她还要闹腾,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生得高大健硕,又是一丝不挂,景小玓见状,‘哇’一声哭了起来,“我不要了!疼死了!”
夜迟瑟垂在她上方,盯着她害怕的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先动手动脚的……
“不想要,那就乖乖睡觉!”他板着脸,搂着她腰肢的大手威胁性地捏了捏,又细又软的触感真叫他爱不释手。
“我要穿衣服……”
“本宫不也没穿吗?”
“你!”
“呵!”夜迟瑟低低一笑,又躺回她身侧,将她捞进怀里,手脚并用搂得又牢又结实。
他还从未如此放纵过。
更重要的是放纵后他并未有丝毫懊恼,而是有着莫名的欢愉,甚至有一种食骨知髓的贪恋,想要更多…
看着她遍身独属于他的烙印,他脑海中全是昨夜销魂蚀骨的滋味。这女人脾气大是大了些,可真真是长了一身媚骨,娇弱又敏感,让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某处一热,他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眸光随之变得炙热起来,盯着她那委屈噘高的唇瓣,他没有犹豫地低头含住。
“唔唔……唔唔……”
门外。
颜心悦跪了一夜,听了一夜,心早已碎裂成渣,人也早就瘫软成泥。
可真正让她难堪的不是她所有的心计失败……
真正让她难堪的是,太子竟然会宿在一个女人房中,并与之缠绵了一夜!
她昏昏欲倒之际,突然听到房里又有了动静。
似比昨夜还疯狂。
她破裂的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接着双眼一黑,最终支撑不住地晕死了过去。
然而,即便如此,也没一个人敢上前,更别说替她呼救了。
在这太子府,甚至是整个神坞国,太子都是说一不二的主。除了安狄知道缘由外,没人知道颜心悦为何会被罚跪于此,他们只知道她惹恼了太子,而且很严重很严重。
房间里,景小玓也是晕过去了才解脱的。
等到她再醒来时,已经又过了一天一夜了。
但这一次醒来,身旁没有了男人的影子,而她身上也穿上了衣服。
只是她身体难受,哪哪都疼,脑袋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候在床边的丫鬟见她睁眼,忙询问她,“景小姐,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奴婢这就去请府医过来!”
没一会儿,一个半百老头前来为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