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妹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承意极为应景的喝了一口酒,看着一旁无所适从的若溪说:"若溪妹妹,你可要看紧梦儿了,别让她半夜爬到你们隔壁房间去了。"
二人回到房中也没什么事儿干,就那样无聊的坐了很久,清梦突然想起来季梨这两天都没换药。
"季梨,娄大夫给你开的药呢?不是说要时常更换。"清梦在房里找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药的踪影,这才扭头问季梨,"不会让你给扔了吧?"
季梨一脸无奈的笑了笑,"我在你心里是有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药在那边的药罐里。"他指了指清梦面前的罐子,"你拿出来吧,顺便给桌子上的纱布也拿过来。"
清梦把所有的工具都拿了出来,让季梨坐在床边,"这几日你的伤口应该在慢慢恢复,所以我一会儿换纱布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着啊。"
知道清梦是心疼自己,季梨握了握她的手,"我没事的,这点疼痛算不得什么,你快换吧。"
清梦还是怕扯着季梨的伤口,撕纱布的动作十分缓慢,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
"嘶"季梨疼的呼出了声。
"是我下劲太大了吗?我再尽量轻点。"清梦看到季梨的额头冒了汗,手上的动作更加轻了,"就剩一点了,马上就好。"
季梨的伤口有些狰狞,混着淡黄色的药膏,更加重了这种恐怖感。清梦把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处,又快速的缠上了纱布,整个过程季梨都没有再出声。
"你看你,还说没事,额头上全是汗。"一切都弄好了,清梦这才腾出手给季梨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