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昌明摸不着头绪，也不敢乱说：
“三少英明神武，您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墨锦城冷嗤一声：
“本事没事，马屁倒拍的不错。”
说着，他扫了陆行一眼。
陆行立刻会意，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文件夹。
下一秒，几张照片就被扔在了顾昌明面前的茶几上：
“顾总，这个地方你认识吧？”
顾昌明看了一眼照片。
照片大概有五六张，上面都是同一栋别墅，只不过角度有些不同。
“这个别墅......”
陆行声音冷下去：“我问你认不认识！”
顾昌明连忙点头：“认识，认识！这栋别墅是我十年前买下的，因为位置比较偏僻，所以一直闲置荒废了。您要是不拿照片出来，我还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还是心虚，不敢去？”墨锦城突然冷笑。
顾昌明愣住：“三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陆行接着说道：“五年前，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五年前？
顾昌明脸色陡然大变。
“五年前......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行危险的眯起眼睛：
“看来顾总真的是上了年纪了，那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够忘记？你忘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慢慢想起来。五年前，你把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当成交易的筹码，把她的处子之血卖了一个亿。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事后，你们还企图毁尸灭迹，把人扔下山崖？”
“你，你——”
顾昌明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惊恐地瞪着陆行。
那件事，他是亲自派了陆曼妮跟顾心妍两个人去办的。
那么隐秘的事情，陆行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