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外的大厅里,苏妙涵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整夜。
大厅里还有几个跟她一样的家属,因为担心亲人的安危,在大厅里不眠不休的焦急等了一整晚。
早上九点多,电子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顿时,好几个家属一拥而上。
“医生,我老伴怎么样了?”
“医生,我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医生摆了摆手,“你们家属的情况,待会会有医生来跟你们说的,请问沈浪的家属在吗?”
苏妙涵惴惴不安的站起身走了过去,“我是他妻子。”
“是这样,病人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不知为什么,他的求生欲望很低,而且一整晚都在叫着一个叫‘浅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