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大人。”大理寺卿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仿佛虚脱了一般。
李安接过他手中的相机,顺便为其把脉:“脉象沉滞,肾阴亏损。”
“你啊,跑这么点路就露馅了,精力不济,动作迟缓。若是把你调到边疆,别说上阵杀敌,能在军中跟上节奏已是万幸。”
大理寺卿一听边疆二字,脸瞬间煞白,连声求饶:“李大人,饶命啊!下官家中有年迈的母亲,还有七个嗷嗷待哺的稚子,下官不能去边疆啊!”
面对这贪生怕死之人,李安并未让其起身,而是继续问道:“近日夜间可有盗汗现象,醒来即止,伴有耳鸣?”
大理寺卿重重点头,李安的诊断竟分毫不差,目光中不禁多了几分敬畏:“正是如此,李大人的医术实在高明,下官佩服之至。”
袁通判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本无意抢大理寺卿的风头,毕竟人家官阶更高,怎料大理寺卿对朝中重大变化竟一无所知,场面略显尴尬。
“咳咳。”袁通判贴近大理寺卿,低语道:“大人,今日梁国第一御医秦神医已正式执掌太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