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嘻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您看啊,凌游是个孤儿,爷爷也去世了,如今孑然一身,我们两个要是结了婚,还不是你和爸爸白白捡了个儿子去?”
常文锦一听秦艽这话,也“嘶”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一说啊,也在理。”说罢,常文锦又自己品了品秦艽的话,然后露出个笑容道:“艽艽,你别说,经你这么一点醒啊,我还真觉得这门亲事啊,还真不错。”
秦艽嘿嘿一笑:“是吧?”
常文锦笑了笑,然后给秦艽合了合被子笑道:“是是是,快些睡吧。”
一夜无话,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当凌游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了,抬手搓了搓脸,使自己清醒过来,随即坐起身后,看了看桌上被秦艽为他摘下的手表一看,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凌游见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便赶忙下了床,迈步走下了楼。
只见常文锦和秦艽此时都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客厅说话,见凌游下来,常文锦站了起来笑道:“小凌醒了?”
凌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昨晚喝的太多了,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