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欧式时钟滴滴答答的旋转着,风吹动着窗帘,传来扑拉扑拉的响动,卫生间里时隔很久才传出的一声水滴,外厅里冰箱压缩机的运转,以及凌游时而急促时候均匀的喘息,都在这空间中回荡,久久不息。
秦艽此刻仿佛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脸也涨的通红,白皙的牙齿咬着一片红唇,仿佛太阳穴处的砰砰跳动都充耳可闻。
半晌后,凌游传来了一阵微鼾,秦艽这才醒过了神,赶紧手脚有了知觉;她笑了笑,伸出手在凌游的脸上摸了摸,又用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凌游的眼皮和嘴唇,最后捧着凌游的脸,向前微微探过头,在凌游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凌游搭在她身上的手放了下来,坐起了身。
随即费了一阵力,才将睡得不省人事的凌游摆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并给他盖上了被子,这才走到门口,又看了一会熟睡的凌游后,便走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后,秦艽靠在门上笑了笑,然后就迈步朝电梯走去,回了顶楼自己的房间。
而刚刚离去的三人,薛亚言直接被杜衡叫来的年轻人送回了家,而因为之前麦晓东是直接坐着杜衡的车走的,所以二人还是坐着一辆车回去。
在车上,杜衡和麦晓东各自开着后座上两侧的车窗,手中夹着烟吞云吐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