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听懂凌游在说什么,可只有郑六浮睁眼看向了凌游;凌游便知道郑六浮这是心病。
可让凌游疑惑的是,纵使是心病,怎地也不应该几日都粒米不进吧;凌游心想这其中还是另有隐情,于是他便又问道:“郑伯伯,你喝醉酒那晚,可遇到了什么怪事?或则说让你心生厌恶的事。”
郑六浮听到这,他是信了凌游了,之前医生们一直在给自己做着什么仪器,始终也没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这让他就心生疑窦,而他自己那晚遭遇的事,又是个在他心里比较丢脸的难言之隐,所以他始终闭口不谈,生怕让人落了笑柄。
可见凌游几句话就道出了自己生病的前因后果,所以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我那天下午,去了老部队附近,听着里面战士们训练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十分伤感,于是晚上就在家附近的饭馆喝了些酒,可我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晚就突然不胜酒力了,回到家里小区,在一个小池塘边昏醉过去了;等我醒了的时候,都是凌晨天蒙蒙亮了。”
众人听到这里,就等着听郑六浮接下来的话,可郑六浮这时又有些犹豫了,似乎在做着心里挣扎,在犹豫自己到底说不说。
他妻子这时急的声音都颤抖了:“老郑,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嘛,医生们都在,无论怎么着了,他们都能给你想办法的啊,你自己憋在心里算怎么回事嘛。”
郑六浮虚弱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似乎难以开口,凌游见状便对郑六浮说道:“这样吧,您只和我说,可以吗?”
郑六浮想了想,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