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知道皮文伟和吴诚也确实是在为知己想,毕竟他们二人也大可看着自己去惹那个所谓司长的侄子,然后等着看好戏。
于是凌游便说道:“我就信凡事讲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就是那司长本人来,也得讲理吧。”
皮文伟见凌游不听劝,于是便说道:“那这么着凌老弟,你去我那床住,咱俩换换,我去门口那床。”
凌游站起来说道:“皮哥,事不是这么论的,您安生住着,情我记心里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熙攘声,就听几个人笑着道别后,一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那人就笑道:“两位老同志,晚上我做东,吃个便饭,再去唱歌。”
说着话,那人转身看到了凌游,然后就问道:“这位也是咱室友啊,还有你,晚上一起啊。”
可话音刚落,那人就看了看凌游正站在自己选中的床铺前,又看了看床上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换到了对面床上,那人的笑容便消失了:“我说兄弟,什么意思啊?”他指着对面床上自己的东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