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游看向了郑广平:“况且,这还得看何老,愿不愿意让我插手治疗。”
郑广平闻言激动的连说了几个好字:“待到了何老家之后,我和何老解释,只要有的救就好,有的救就好啊。”
说罢,郑广平的心情十分的跌宕,随即对着凌游佯装嗔怪道:“你这小子,怎么不早和我说,害得我血压都高了。”
凌游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是对郑广平又多了几分敬佩,单从郑广平能在这个时刻,想到的是师生之情,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感到惋惜,就代表着郑广平这个人,心是不怀的,他在情谊和前途上,终究还是更在乎前者。
救护车到了干休大院之后,几名戴着口罩的医生和护士齐力将杨爱萍的担架床抬了下来,可脸上的氧气却一丝一毫都没敢断,小心翼翼的给杨爱萍推进了她的卧室里,然后又将一系列的仪器,留在了这里,随即医院的来人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何士辉去用温水投了一条毛巾,然后走到了杨爱萍的床前,给杨爱萍擦拭着手和脸。
郑广平走上前说道:“老师。”他想把凌游能治杨爱萍的喜讯告诉何士辉。
何士辉闻言抬头看了过来:“广平,去客厅随便坐,歇息歇息吧,一路过来,辛苦了,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