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后呼出一口叹息:“好。”二人说罢,就见何士辉才缓缓挂断了电话。
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一滴泪痕,何士辉便看向了凌游二人:“你们坐就好,别客气。”说罢,就又迈步走进了卧室里。
就在走到郑广平身边后,郑广平让出了位置,然后又去刚刚保姆打来的那盆温水里又投了投毛巾。
走回到何士辉身边后,郑广平说道:“老师,师母的病,有治疗的可能。”
何士辉闻言先是身子一晃,可随后便微微摇了摇头:“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都看得开的。”
郑广平闻言赶忙说道:“不是安慰您,我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是医生,他刚刚在车上和我说,他或许有办法治。”
何士辉听后便想了想外面的两个年轻人,随即就想到了在医院时说话的那个,他还以为这年轻人是郑广平的秘书呢。
见何士辉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太相信,郑广平便靠近了两步,对何士辉低了低声音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