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脸色青白交加:“我要见她。”不能再让母亲坏事。
叶晚棠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这还得裴渡同意才行,你自己求裴渡吧,我不敢开口。”
听到她叫裴渡,再听听这些话,燕白洲咬牙咬得腮帮子都疼:“你都直接叫他的名字了,都上下其手搂他的腰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燕白洲恶劣的想,叶晚棠最后也只是找了一个阉人,那腰搂来搂去有什么用,腰力再好也无用。
不过叶晚棠也就只能找这样的阉人了,毕竟她心里有病。
叶晚棠总觉得燕白洲表情不太对,直接道:“你不知道不敢另有含义?我开口替你求情,他生气吃醋的后果,你能承当?”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开口,他能直接把你头打掉,他和你不同,对我宝贝得很,也看得紧。”
燕白洲脸色果然变了:“你能不能要点脸,说不和离结果你还红杏出墙,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她怎么能在他面前搂过裴渡腰后,又不要脸说裴渡和她多恩爱?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母亲,还连累我要哄裴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