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元道:“曾市长想赶我走?我偏偏不走呢,长丰在贫困中奋争,在拨乱中扳正,带给了偏远贫困地区改革试验许多重要启示,也带给我们记者诸多新鲜灵感,这样的机会太难得,我可不想错过,今天非得跟着你们再搜寻点好东西去。”
曾家辉开玩笑道:“哦,你还想搜寻,网民朋友们一搜寻,我这个市长就停职了;你们来长丰一搜寻,就把个市委书记给搜双规了,现在还不想放我们这一干常委,是不是想一锅端啊?”
“嘿嘿,我们记者是政府的眼睛,反应的也是百姓心声,该端的一定会端,不该端的是动也不会动。”
“算了,我还是小心点为好!”曾家辉半真半假地道。
“你放一百个心,经济上你已经经受住考验了,政治上嘛估计问题也不大,唯一可能的就是让我挖你点桃色新闻。不过,就算我挖到了这一点,估计我们曾容容大记者也不会让我报料出来。”朱永元这些天跟曾家辉混得熟了,玩笑也开得很自然。
不过,说者是开玩笑,听者却可能当真。曾家辉心中大汗,这事还提醒得及时,要真是让这朱记者知道自己跟方依的事,那可了不得,春天集团里各占30%股份的文文与方依两大股东,非得搞个特殊董事会研究不可,说不定一致表决要奄了自己呢。要是花无叶也暴露出来,不旦会成为长丰政坛的趣谈,还会成为自己的奇闻,虽然花无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重口语毕竟不多见啊。
曾家辉心中虽然大愧,但脸皮还算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竟然还笑道:“呵呵,只有小报读者才热衷于那玩意的报道,可惜央视这方面的题材少了点,要是能因此再上新闻最高平台露一回脸,那也是千值万值。”
面对一市之长,朱永元自然不会缠绕着这样的无聊话题不放。他切入正题,问道:“曾市长今天又有惊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