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大家心里怎么想，至少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会影响李长远做决定。
眼中一直没有任何光亮的少年，听到这些话，突然笑出了声。
甚至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姜涵茹担忧的伸出手，想要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远远看到马光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
小姑娘的手停在半空，终究还是缩了回来。
所有人都在等着地上的人笑完，又或者说，所有人都在等一个最后的结果。
“你们不干涉我的决定吗？”笑声逐渐变小，“可我现在已经是窝囊废，是懦夫，是剽窃别人成果的盗贼，你们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那就带我们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