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野一脸懵地看着墨念。
话都说不出。
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乔时砚一看这兄妹俩，轻笑出声。
成天喊着别人死的小丫头，竟然听不得别人喊短命鬼。
想到墨念还会忌讳“死”字。
莫名戳中笑点。
小丫头还挺两面派。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偌大的一个客厅，四个人各有各的想法。
完全不在同一维度。
叶飞看顾白野已经被自己妹妹搞傻眼，便松开手，没再按着他。
顾白野站起身，揉了揉被叶飞压了半天肩膀。
接着指指自己嘴，示意墨念放了他。
墨念很痛快地收了符纸。
顾白野看着她，“什么意思？”
墨念朝着乔时砚扬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