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万山的询问，胡杨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而是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李万山。
足足过了好几秒，李万山这才连连点头，满是歉意的开口，“不好意思，我问的有点多了。”
其实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对李万山而言，他之前因为手上的权力，而被所有人仰仗，而现在的他，则一无是处。
因为他很清楚，其实这些人仰仗的，并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当时所在的那个位置。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之前从没正眼看过的胡杨，现在却成了他唯一的仰仗。
胡杨看了李万山几眼后，接过他手中的钥匙，轻轻晃动几下后，开口道：“李局，要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这话，胡杨便径直离开。
看着胡杨的背影，李万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心中感到十分唏嘘。
唏嘘之余，他是真的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