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震惊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杨,杨太后遇刺了?凶手抓住了吗?”
宋时雨摇头:“我不知道。”看到李叙白一脸怀疑的模样,更有一点看傻子的目光,她恼羞成怒:“看什么看,”她扬声喊道:“三郎,云暖,进来接着练!”
李叙白低声笑问:“宋时雨,你有没有什么非杀不可的仇人?我可以帮你,你送我一场非发不可的横财吧。”
“......”宋时雨无语了,对着刚刚进门的李叙璋和李云暖更加严苛了。
五月初五,端午。
晨阳似火,刚刚冒出头就烤的地皮发烫,连凝碧般的绿叶都烤的泛出焦色,微微卷起了边儿。
李叙白一行人天还没亮就起床收拾,一层层庄重严谨的礼服套在身上,人还没有走出家门,就已经怄出了一身臭汗。
李叙白一边不耐烦的叨叨着活受罪,一边如临大敌的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自从李家一跃成为新晋的皇亲国戚,宋时雨就按着他们恶补各种礼仪,从吃喝穿衣到说话走路,简直要将他们个个都回炉重造。
作为一个前任勋贵,宋时雨是最有发言权的,她的话,李叙白简直奉为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