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个时辰后,你会腹痛如绞,忍一会儿就好了。”
李叙白立马把刚刚放到嘴边的药碗塞回了王汝凯的手中,大叫一声:“你是兽医吧!”
王汝凯意外的挑了挑眉:“李大人怎么知道老夫的恩师最擅长医马?”
李叙白:“......”
宋时雨简直要笑出声了,忍了又忍,才对王汝凯道:“有劳院使大人了,药还有些烫,先放着,凉一凉我喂给他喝。”
王汝凯点了点头,搁下药,一边走一边回头,不厌其烦的唠叨:“要喝啊,一定要喝的!要是没喝,我把脉可以把出来的啊,”说着,他不放心的关上窗,还把殿中的花瓶都给收走了:“不许倒掉啊。”
李叙白一脸绝望:“他才是要毒死我的那个人吧!”
宋时雨一边笑,一边搅着药碗:“我知道这个人,他医术惊人,用药大胆,经常开一些出人意料的方子,但往往都是药到病除,不然也不会做了快二十年的院使,这解药定然不会有毒,你就放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