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祯恨得咬牙切齿的:“西夏这些年越发的猖狂,虽然不曾进犯我大虞边境,但刺事阁的刺事人却在大虞境内无孔不入,简直忍无可忍了!”
听到这话,盛衍明陡然跪倒请罪:“都是微臣当差不利,请陛下降罪。”
“你起来,”赵益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朕最信重依仗之人,朕怎么会怪罪于你!”
盛衍明却跪着不动,倔强道:“陛下宽仁,不忍责罚微臣,可微臣却不能没有自知之明,陛下,”他重重的磕了个头:“微臣请命,借由此案,肃清汴梁、京东西路、京东北路、河北西路、淮南东路的所有刺事阁!”
赵益祯震惊不已,定定的望着盛衍明良久,才叹息道:“朕知道,你对西夏人恨之入骨,但,此事不可一蹴而就,两国和平来之不易,肃清西夏刺事阁一事,还得徐徐图之。”
“陛下!”盛衍明喊道。
“朕意已决,你先退下吧。”赵益祯不愿意再听盛衍明说什么了,挥了下手。
盛衍明一脸悲色,无奈又不甘的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