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祯重重拍了下桌子:“等你配出解药来,二郎都疼死了。”
李叙白呜呜呜的重重点头,眼泪都流了下来。
“李大人,你别哭啊,院使大人,李大人都疼哭了。”余忠赶忙捏着帕子给李叙白擦眼泪。
李叙白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他不是疼哭的,他是感动哭的好吗。
王汝凯恨恨的横了李叙白一眼,字斟句酌道:“李大人中的毒药来自辽国,乃是一种由四味毒物配制而成的,名叫朱颜改,并非是我大虞所有,故而,故而分辨起来困难了些,但是,但是老臣已经分辨出了其中最主要的一味毒是番木鳖,很快便能配出解药了。”
听到这毒药来自辽国,可是杀手却来自西夏,赵益祯晃了一下心神,很快想到了什么,便安慰了一下李叙白,急忙回了文德殿。
就这样折腾了一整夜,李叙白被王汝凯连哄带骗再加上威逼利诱,硬是又灌下了两碗所谓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