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懵然的被人按在了主座上,醒过神来才愕然发现,这是掏钱买单的位子!
他一脸惶恐的站起身,不安道:“指挥使大人在呢,下官,怎么敢坐在这啊。”
盛衍明把李叙白按回座位:“让你坐你就坐,你不但让咱们探事司上下都升了半级,更是救驾有功,就凭这些,这个主座就该你坐。”
李叙白唇边嗫嚅,实在是有苦难言。
樊楼是汴梁城乃至整个大虞朝最富丽堂皇,最贵的酒楼,没有之一。
李叙白一边肉疼,一边大快朵颐,渐渐的也没那么疼了。
“从前不知副指挥使大人的为人如何,下官多有得罪,还请大人恕罪。”季青临端着酒盏走过来,客客气气道。
他比李叙白年长了许多,从前觉得李叙白就是个百无一用的纨绔,凭着荫封才挤进武德司,没什么真才实干,只为抢功劳而来。
可是经过了端午这一日的事后,他对李叙白的印象彻底有了改观。
这个人有勇有谋有胆识,好像还是个刺儿头。